却不曾想，汪明顺一开口就道：“小人不知所犯何罪，小人也没有倒买倒卖洛城的布防图。”
“大胆汪明顺，昨日在皇宫中，你在陛下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是想翻供吗？”赵文栋扫了一眼大堂外的人，人太多了，这要是让汪明顺当场翻供，他就真没办法jiāo差了。
根本堵不住这么多人的悠悠众口。
“小人不是要翻供，只是想要陈述一下事实。”
赵文栋脸色一沉，“你说。”
“还是把万小二带上来，小人与他当堂对质更能澄清小人的清白。”
赵文栋有些恼，不过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反对，“来人，带万小二。”
他就要看看这人要怎么翻供。
布防图就是铁证，已经在他手上了。
汪明顺想要翻供可没那么容易。
他也不准汪明顺翻供。
万小二很快被带上来了。
他一身齐整，看起来干干净净，吃饱喝足的样子，与站在他身边的‘汪明顺’形容憔悴衣衫全是褶皱相比，显然两个人在大理寺牢里的待遇明显不同。
大堂外顿时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赵文栋微微皱眉，可是这个时候再想改变点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不由得冷睨了一眼牢狱长，这样的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一个好吃好喝好睡，一个很显然是没吃好没喝好也没睡好。
“说吧。”掩下所有的不快，赵文栋催促‘汪明顺’。
云月央不慌不忙的转身看向万小二，“姓万的，明明是你自己伙同他人强卖给我的布防图，然后又从我手上买回去，一买一卖全都是你和你同伙cāo作的，如果说我要是有罪，那最多也就是吃两天牢饭，你这个罪魁祸首才应该被判极刑。”
万小二听到一半就听懵了，“姓汪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向你买了布防图，至于你从哪里买的，我怎么知道？”
云月央很认真的听完万小二的话，先是一脸的雾水，随即状似有些迷糊的道：“其实吧，我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卖给我的布防图，不过只要给大人看一眼我的证据，估计就可以推断出我是从哪里买来的，小人愚钝，求大人解惑。”
她这样一说，里里外外的人已经听得更是一头雾水，就连在看戏的南宫晓若也听懵了。
完全不知道娘亲大人这是要给她演一出什么戏。
“什么证据？”赵文栋皱眉问过去，不知不觉间就被云月央的一句句给牵着鼻子走了。
云月央不答反问的看向了万小二，“在出示证据之前，还请这位万兄告知我你是给了我多少银票买下的这个布防图？”
“五千两银票。”万小二照实说到。
“确定？”
“确定。”万小二不加思索的确认了一句。
“五千两银票一两不多一两不少？”云月央继续追问。
“对，一两不多一两不少。”万小二还是绝对笃定的语气。
等万小二再次确定完毕，云月央微微一笑的转首看向赵文栋，“大人，昨日小人呈给陛下的证物应该都在大人的手上吧，只要大人拿出来，就能还草民的清白了。”
她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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