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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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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傅遥来给傅云峥送公司资料。

傅云峥下楼时,余鹤还没有起床。

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心烦意乱睡不着, 便套了一件长袖卫衣去健身房直播, 直播时弹幕很热闹, 余鹤想着和弹幕聊天免得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然而今天是工作日,早上九点根本没人看直播。

余鹤退出直播间, 躺在卧推椅上, 望着健身房顶部的天花板发呆。

一阵脚步声传来, 余鹤坐起身,看向来人:“傅遥, 你怎么来了?”

傅遥穿着羊绒格子西装, 走进暖和的健身房觉得有些热, 便解开扣子脱下外套,点点头:“我给表哥送点材料,顺便看看你, 出去玩吗?”

余鹤趴在卧推椅的推杆上, 没精打采:“不想去。”

傅遥又问:“那打篮球吗?你上次不是还叫我来家里打球?”

余鹤站起身,满身丧气地往健身房外面走:“打。”

傅遥揽住余鹤肩膀:“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我可没惹你吧。”

余鹤叹了一口气,话都懒得说, 无比颓唐地走进篮球馆, 抬手在墙壁上摸了摸,按亮球馆的灯。

傅遥早知道表哥给余鹤建篮球馆的事, 也知道以傅云峥的手笔篮球场不会寒酸, 可当他站在地下篮球馆门口, 亲眼看到那28盏环形射灯逐一亮起时, 还是觉得十分震撼。

“我靠。”傅遥把西装外套随手挂在门口衣架上,往更衣室走去:“这也太夸张了,来两个球队就能直接在这儿打nba比赛,看着比国家队的训练馆还先进。”

余鹤说:“那训练馆都建了多少年了,再说篮球又不跟滑雪滑冰似的挑场地,也不是越智能化越好。”

要转移余鹤的注意力非常容易,傅遥才说了一句话,余鹤便和傅遥聊起跟nba有关的话题,很快就暂时忘了自己烦心的事情。

余鹤把那两大展示柜的球鞋球衣指给傅遥:“这儿衣服鞋都有,你随便穿。”

傅遥看了余鹤一眼,眼神意蕴极深。

在家里建一座篮球馆用来讨情人开心,性价比极低,尤其是造价如此昂贵的专业球馆。

傅云峥不良于行,这座篮球馆他根本不会用,且把篮球馆建在家里,日后一旦与余鹤分开,这座球馆就失去存在的意义,除了拆掉别无他法,根本没有任何回收收益的办法。

如果要说只为讨余鹤开心,直接送钱、送表、送车,都要比建篮球馆方便容易。

然而,向来精明睿智的傅云峥却略过所有更好的选择,偏偏选了最差的一项。

对于这座篮球馆,傅遥只能用‘兴师动众’四个字来形容。

可要说傅云峥没想过建篮球馆麻烦吗?

显然是不可能。

傅云峥没想过余鹤走后这篮球馆如何处理吗?

更不可能。

可即便全想到了,傅云峥仍然选择为余鹤建造了这样一座球馆。

在傅遥看来,这座篮球馆是一件非常失败的礼物,因为无论站在傅云峥的角度还是站在余鹤的角度来看,这件礼物的生命周期都很短。

它只能‘活’在傅云峥和余鹤分开前,一旦两人分开,这耗资千万篮球馆就是一片昂贵的废墟——

余鹤带不走,傅云峥留着没用。

为什么要选这个做礼物呢?傅遥想不通,也没办法往通了想,以他对傅云峥的了解而言,表哥做出这件事本身就是超乎寻常的。

凤栖梧桐,难道表哥这是在种梧桐树吗?用一座篮球馆留住某只思维简单的仙鹤。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傅遥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揣测丢出脑海。

别说表哥不可能喜欢上什么人,就算喜欢上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方法追人。

那可是傅云峥啊!

傅云峥喜欢上什么人难道还用暗戳戳地种什么梧桐树吗?

这太婉转了,根本不是傅云峥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

而且也太隐晦了,以余鹤的智商......

傅遥心中默念:对不起,余鹤,我没有任何觉得你笨的意思,只是单纯你不能懂。

余鹤歪歪头,不知道为何傅遥忽然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看什么呢?”余鹤推了傅遥一把:“你玩不玩?”

傅遥回过神,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说服表哥在家里建篮球馆的?”

余鹤愣了一下:“我没说啊。”

傅遥瞪大双眼,惊讶的眼神隔着眼镜都挡不住:“那他为什么啊?”

余鹤取出双白蓝相间的球鞋,坐在矮凳上换鞋,这个问题余鹤也没思考过,他漫不经心地说出自己也不太确信的答案:“因为我喜欢打球?”

傅遥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好像生吞了十斤生鸡蛋,被余鹤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最难过的是,余鹤根本没想噎他,估计只是实话实说。

但这逻辑根本不能自洽啊。

余鹤说喜欢打篮球,傅云峥就建篮球馆?那余鹤要说喜欢月亮,傅云峥是不是还得买个载人航天飞船回来?

这怎么看中间逻辑都差了一环吧。

完全没有论证是否需要啊!余鹤至少该说一句‘我想要xx’才合理吧。

傅遥也坐下换球鞋,真心实意地说:“......那表哥还挺喜欢你的。”

听到这个,余鹤系鞋带的手微微一顿,遗忘的烦心事全都回来了。

他垂下眼帘,墨黑睫毛蝶翼似的颤,低落地说:“我觉得他不喜欢我。”

傅遥:???

傅遥推了下眼镜:“这话从何说起,他对你挺好的啊。”

余鹤抱膝坐在矮凳上:“哎,不是说他对我不好,我的意思是......喜欢。”

余鹤垂下眸,满身哀怨的丧气:“他不喜欢我。”

傅遥总算知道为什么他表哥打发他下来,让他把余鹤带出去转转了。

想来是这俩人最近是吵架,闹了别扭,傅云峥无从下手,又不放心余鹤,就派傅遥来劝劝余鹤。

这也太难了,这可让他怎么说,怎么劝。

“打球吧。”傅遥转开话题。

余鹤拍着篮球问傅遥:“你最近忙什么呢?”

傅遥给余鹤简单介绍最近在谈的项目,讲解的很认真,遇到专业名词还会特意展开解释,没有一点敷衍的意思,他从来没有因为余鹤的身份而瞧不起余鹤,余鹤问,他就如实答了,一点没有多想。

听到傅遥提到正在筹备项目资金,余鹤随口说:“我这儿有点钱,先投给你吧。”

傅遥下意识拒绝道:“不用了余鹤,你有钱还是自己留着吧。”他很不放心地嘱咐余鹤:“不要随便投资,有些人看着挺有钱的,其实早就做好了当老赖的打算。投资出去很容易,想要回来就难了。”

“傅遥,我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余鹤笑道:“从离开余家那天起,我就没有亲人了,你那天既然说把我当表弟,无论是不是客套话,我都当真了。”

傅遥急忙说:“当然不是客套话,我妈可喜欢你了。。”

余鹤:“那我信了,回头卡号发我吧,你有资源我有钱,难道你赚钱不带我?”

这话说出来让傅遥没法拒绝,傅遥沉默了一会儿:“好,下个季度我给你分红。”

傅遥陪余鹤打了会儿篮球,实在不知道怎么完成傅云峥交给他的任务,对人家感情的事傅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总觉着掺和进别人的感情里怎么劝都是错,就拽着余鹤出门陪他逛街。

带着余鹤在云苏玩了一天,晚上临近九点才掐着点把余鹤送回傅宅。

云苏最近在办花灯节,一道晚上堵车堵得厉害。

出门时余鹤没晕车,回来却正赶上堵车,傅遥一下油门一下刹车,没过两条街就把余鹤晃荡吐了。

傅遥自知惹祸,又怕傅云峥念叨,把余鹤扔在别墅门口就开车跑了。

余鹤扶着树把晚饭彻底吐干净,擦了擦因呕吐而反出的生理性泪水,全身脱力只想原地躺下。

傅云峥从窗口看到这一幕,在心里骂了句傅遥成不足败事有余。

余鹤回到楼上时,傅云峥已经躺在了床上。

见傅云峥没等他,余鹤便说:“您先睡吧,我回我自己屋了。”

傅云峥叫住余鹤:“小鹤,我在等你呢。”

傅云峥拉着吊环坐起身,羽绒被从胸口滑落,睡衣领口处的脖颈下还有一块儿即将退去的吻痕——

是前天余鹤留下的。

余鹤心脏漏跳半拍。

但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余鹤了,经过昨晚肖恩的加急培训,他正在练就一颗钢铁之心!

余鹤面无表情,掀过羽绒被给傅云峥盖好,嘲讽道:“等我干什么?我这儿都是粗劣的感情,傅先生想必也不需要。”

傅云峥轻叹一声,在心里念了句好记仇的小鹤,还怪难哄的。

“确实没有过,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傅云峥阖上眼,端端正正靠在床头,淡淡道:“只有你。”

余鹤脑子里‘嗡’的一声。

好像有一口钟撞响,又像又千万朵烟花绽放,比倒立时血液都涌向大脑的那一刹那还要目眩神摇。

直到洗完澡返回卧室,余鹤都一句话没说。

他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侧着头把耳朵里的水空出来,他拍了拍另一只耳朵,眼中怀疑自己脑子进水了,要不然他怎么不能理解‘只有你’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叫‘只有你’,拆分理解的话,这个‘你’显然指的就是他余鹤,那这个‘只有’作何解释?

联系上下文,傅云峥的原话是:【确实没有过,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空格)只有你。】傅云峥中间顿了一下,那这个‘只有你’之前到底是句号还是逗号啊?

如果是句号,那‘都没有’着句话就说完了,恐怕就不能连起来合并理解,但要是逗号......

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只有你。

没有什么啊,就不能展开说说吗?

余鹤心头鹿撞,怦怦乱跳。

随手把毛巾、浴巾都挂在椅背上,余鹤翻身上床。

卧室的床垫很硬,忘了是从哪儿看到的,说腰不好的人不适合睡软床,硬一点的床,起身确实更容易借上力。

余鹤手肘杵着床垫,直接求助出题人:“傅先生,你睡着了吗?”

刚才余鹤去洗澡,卧室床头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

灯光下,傅云峥睁开眼:“怎么了?”

傅云峥的晏然自若反衬出余鹤的神慌意乱。

这个问题要不解决,余鹤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后天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睡眠,余鹤虚心求教。

“什么意思啊......”生怕傅云峥装傻,余鹤补充了一句:“什么叫只有我?”

傅云峥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始终未做解答,直到余鹤又问,傅云峥才叹了口气:“就是只有你。”

余鹤紧张地快忘了该如何呼吸。

噼里啪啦——

脑海中的钟声啊礼炮啊又齐齐炸响。

心幡摇曳,在喧闹声中剧烈的颤抖,傅云峥绝不会知道替他短短的一句话会在余鹤心中掀起怎样的山呼海啸。

在这些繁杂热闹的背景音中,余鹤攥紧被角,单手撑在傅云峥枕边,俯下身追问:“什么叫只有我?你原话是:‘确实没有过,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然后才说了‘只有你’,这到底是一句话还是两句话,你说清楚一点。”

向来能言善辩的傅云峥居然不知该如何进一步解释,他觉得那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余鹤偏偏觉得不清楚,难道非要掰开了揉碎了说吗?

见傅云峥不答,余鹤又握着傅云峥的肩膀开始摇,像是要把傅云峥的未尽之言都从脑子里摇出来。

他成功了。

傅云峥终于开口:“只有你就是只有你,我没有过别人,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就只有你。”

他因少年人的执拗而无奈,只能不断往后躲,最终靠在床头:“亲吻、上床、抵足而眠,第一次都是和你,我不会包别人也不想包别人,这还要我怎么说清?”

余鹤瞪大双眼,呼吸急促,他年少轻狂、得寸进尺,在得到了这样惊喜的回答后,犹自纠结于‘粗劣’二字。

余鹤质问傅云峥:“那你为什么这样说?”

傅云峥微微敛眉,沉声说:“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被我包养,有朝一日被人发现,你可以说是我逼你的。人们会同情你、善待你,可你要是......要是和我在一起,他们会骂你自甘堕落,讥讽你恬不知耻。”

傅云峥继续说:“没人会相信我们的‘感情’,他们只会说你余鹤为了钱什么都肯做,陪着一个残疾的老男人还陪上瘾,用感情为这段肮脏的交易披上遮羞的外衣。”

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才会因心血来潮而开启一段不顾后果的恋爱,傅云峥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对亲密关系的建立有着独立的理解与思考。

这段关系在没有爱情的介入下,已然足够稳定,彼此也都感到了开心和轻松,完全没有理由着急公开在世人面前,引人注意。

流言蜚语是最隐秘的毒药。

他必须要考虑余鹤的未来。

傅云峥不介意外人如何看待自己,却介意外人如何看待余鹤,傅云峥此生已然如此,所作所为是高尚还是低劣,都没谁敢到他跟前造次评价。

可余鹤不一样,余鹤未来人生很长,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同傅云峥呆在一起,倘若他不在时,余鹤会因此事被人讥笑,往后就算他千倍百倍报复回去,也不能解除余鹤当下的难堪,所以他不能和余鹤谈感情,也没法和余鹤谈感情。

他不需要退路,可以肆意妄为。

余鹤不行。

傅云峥像是完全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居然让余鹤说包养是被逼迫的,可若说他真不在意,怎么又偏偏又担心余鹤被骂?

余鹤万万没想到,傅云峥回避感情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

傅云峥年长于余鹤,身居高位多年,足够成熟沉稳,思虑也更加周全。

在余鹤心中,傅云峥不肯确定感情关系的原因举不胜举,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傅云峥最大的顾虑竟是自己!

余鹤单手扣住傅云峥的后脑,直视着对方狭长的双眸:“傅云峥,你担心的对我而言都不是问题,我的感情不需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认可,我不允许你自怨自艾,什么叫‘残疾的老男人’?我有多为你着迷难道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傅云峥错开眼,展开绒毯披在余鹤肩头:“我又老又残疾,你有什么可着迷的。”

这样锋锐自讽的话说出来,也不知是刺痛余鹤还是割伤自己。

余鹤抬手掐住傅云峥的下巴:“我不在乎你残疾,而且你也不老,三十二岁哪儿老了?你帅跟电影明星一样,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都看呆了......”

余鹤端详着傅云峥俊逸清扬的脸庞,语气微酸:“而且你现在就这么帅,我真不敢想象你十九岁得多俊,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傅云峥顺着余鹤的力道仰起脸。

这种仰面的视角最考验骨相,普通人根本经不住这种死亡角度的考验,而傅云峥扬起下巴后,流畅清晰的下颌线格外分明,近乎完美的骨相美得惊人,那是种超越性别和年龄的美感。

余鹤每次细看,都惊讶于傅云峥过人的英俊。

哪怕是卧病在床,甚至是雌伏于余鹤身下,这都不会损伤傅云峥那凌厉逼人的男人味,傅云峥总是安静的,剑眉隐忍微皱,温热的吻也不能让那英俊眉眼沾染红潮。

傅云峥的眼神永远是克制的,仿佛立刻能从温情与色相中抽身而出,理智地规划出财阀公司下一年度的企业蓝图。

他是如此强大,如同汪洋,能够承载余鹤所有的爱与欲。

与那淡漠神情相反的,是傅云峥炽热的呼吸和身体,余鹤每一次都用尽浑身解数,邀请傅云峥同他一起沉沦,逼迫傅云峥说出那句:‘小鹤,轻点。’

傅云峥说:“我真的没有过别人。”

在余鹤的逼问中,傅云峥急促地低喘一声,说出了余鹤最爱听的那句话。

余鹤的呼吸同样急促,他伏在傅云峥耳边,低声询问:“好,床上没有过别人,心里呢,心里有过谁吗?”

将耳朵放在傅云峥胸口,余鹤去听那蓬勃的心跳,他听到傅云峥轻笑一声,胸腔间回荡起好听的共鸣。

像是知道余鹤想听,可傅云峥偏偏要说:“不告诉你。”

余鹤有点恼,他的羞恼完完全全体现在他工作上。

力气越来越大。

很久以后,傅云峥累的已经快睡着了。

余鹤放缓工作节奏,低声问:“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吗?”

傅云峥阖上眼,昏昏沉沉,余鹤便没再为难,他将傅云峥揽在怀里,很快困意翻涌。

似醒非醒间,余鹤仿佛坠入了波光粼粼的河面中,到处都是金灿灿的光影,在这片绚烂中,他听见了傅云峥的回答,但他太困了,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恍惚中,余鹤听见傅云峥说:“我心里有一个人。”

余鹤迷迷糊糊问:“是谁?”

一只微凉的手拨开余鹤额角的碎发,那个人告诉余鹤:“是我舍不得睡的那个。”

什么?

傅云峥心里人?珍惜到舍不得睡?

是谁!!!

余鹤很努力从已知条件中推测结果,试图厘清这段复杂的关系,可他清醒时都很难弄明白的逻辑,在睡梦中就更理不清了,他将这句话反复念了三遍,生怕自己忘了,想醒过来立刻记在手机备忘录上,可惜又实在醒不过来。

算了,他现在记得很清楚,等明天醒来,一定要好好研究这个人是谁。

余鹤暂时放过和困意斗争,呼吸渐沉,彻底陷入黑甜梦乡。

结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一早,余鹤结构简单的大脑清零重启,别说是那句话,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余鹤睁开眼时,傅云峥还没有醒。

窗帘缝隙透出的晨光落在枕边人的脸颊上,他喜欢的人会发光。

满心的欢喜溢满而出,绵绵腻腻的喜悦和蜂蜜一样充斥在整个卧室,整个空间都被充满恋爱荷尔蒙的粉色气泡填满。

余鹤能记得自己是谁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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