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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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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脚步一顿, 愣在原地,之前上学的记忆被唤醒,宛如当头棒喝。

余鹤恍然大悟, 三观巨震:“卧槽,卧槽,我一直这就是不想让我在教室呆的意思, 卧槽, 难怪我那些班主任总找我家长,说我不服管教。”

梁冉:“......所以, 都是老师一说你,你甩手就从教室走了?”

余鹤啊了一声:“可是我爸每次让我从家里滚出去,都是真让我滚啊。”

梁冉看着眼前的余鹤, 诚觉上苍之公平。

上天给了余鹤张万中无一的脸, 同时搭配了条万中无一的脑回路。

梁冉无奈地走下楼梯:“所以呢,这事儿怎么办?”

余鹤也很头疼, 他前一秒还觉得无聊大学生的爱恨情仇与他无关, 下一秒他自己就成为三角恋的其中一环,他迈下台阶:“我有男朋友了,班长应该知道啊。”

梁冉点点头:“她知道, 她没直接说喜欢你, 是刘瑞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 杨雨晴说自己是颜控,喜欢你这样的, 也算是找个借口拒绝吧, 谁知道刘瑞通居然嫉恨上你了。”

余鹤松了一口气, 挂在学校论坛被人黑是小事, 要是有同学喜欢他才麻烦, 尤其这个人还和他一组,多尴尬啊。

尤其是推拿课的时候,总是免不了相互揉肩按背找穴位,难怪杨雨晴不想和刘瑞通一组,只是普通同学男女之间尚且有不方便之处,何况刘瑞通在追杨雨晴,有肢体接触肯定更尴尬。

现在才初春,衣服还比较厚,而且推拿课也不是每次都要相练习,余鹤只有一回隔着衣服捏过杨雨晴肩膀,还因为手劲儿太大,差点把杨雨晴捏哭了,所以杨雨晴一般都是和其他女生练习。

余鹤也想换个组。

可班里七哥男生,三个女生,两两一组总是有一个女生会落单。

上学好烦啊,余鹤晃晃荡荡往食堂走,想不通自己为何要为奉城大学中医药学院针灸推拿专业男女比例不相宜而烦恼。

这可能就是人生吧。

在一件很宏观的、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客观事件之下,倒霉的果实总随机砸到某个人身上。

不巧的是,余鹤就是那个倒霉蛋。

余鹤说:“刘瑞通不是针对我,只要他没和班长一组,哪个男生和班长一组他就针对谁,只是这个人恰好是我。”

梁冉一愣,没想到余鹤这么擅长透过现象看本质:“没看出来,你还挺通透,那对付这种人你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任由他在学校论坛胡编乱造吧。”

“疯狗。”余鹤随口评价了一句:“疯狗咬我,我还还能咬他?”

梁冉今日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他来回踱步:“人言可畏啊余鹤,你还得在学校待五年呢。”

刚才那个洞彻事理、明朗通达的余鹤昙花一现。

余鹤脸上露出梁冉熟悉的清澈天真:“为什么待五年,我又不留级。”

梁冉深吸一口气,双手揉了一把脸:“大哥哎,咱们医学院啊,五年制,这不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吗?”

余鹤沉默了一下:“好吧,五年就五年呗,就这点事还能让人念叨五年,他们没自己的生活吗?”

梁冉:“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仇富的人很多吗?遇见有钱人,人们总是不肯相信他真有钱,总觉得他是装逼,发现人家确实有钱呢,又怀疑钱的来历不正,知道钱是人家里做生意赚得呢,又开始猜测人家是不是偷税漏税,反正别人家就不能好。你本来就招人嫉妒,又帅又有钱,好不容易逮着个黑你的点,别说五年,这事要不赶紧洗清楚了,二十年后同学聚会还得提,你信不信?”

余鹤走进食堂,刷卡买了个饼,边走边吃:“你怎么这么清楚呢,你被仇富过啊?”

梁冉点点头,压低声音跟余鹤说:“肯定没你家那么有钱,但也还行吧,我上高中时参加省级数学竞赛得了一等奖,高考能加十分,我们班同学非得说是我爸花钱买的,省级竞赛啊卧槽,我给他钱他买一个去。”

余鹤真的跑题大师,穿过食堂,东门进,西门出,他和梁冉的话题已经从‘余鹤被挂在论坛上群嘲’转变为‘梁冉高中因有钱而遭受孤立’。

梁冉跟余鹤倒了一路苦水,好在他心中还有一丝清明,在即将把余鹤送到校门口时候说:“那到底怎么办,实在不行还是先联系学校删帖,学校也不愿意外面被传学校里有个被包养的学生,删帖肯定没问题,不能任由他们抹黑你。”

余鹤还是很无所谓的态度,宛如胜券在握:“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怕他抹黑?”

梁冉心很累:“众口铄金,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后来我一等奖就被撤销了。”

余鹤很同情地拍了拍梁冉的肩:“你是真倒霉,没事,我这他们说不黑,因为我本来就是被我男朋友包养的。”

梁冉如遭雷击,瞠目结舌。

这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吗,这是身斜不怕影子斜吧!!!

余鹤跨上摩托车,一扣头盔:“我男朋友可有钱了,还特别帅,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先走了。”

梁冉一把拉住余鹤:“你别逗我。”

余鹤一双长腿撑在地上,跨在黑红色摩托上别提多帅了。

有钱人的气质藏不住,尤其余鹤的通身贵气,上实验课时几百万腕表摘下来随手放,出去吃饭结账也很随意。

还有余鹤的摩托,二十几万,那天停在校门口被环卫车刮了一下,余鹤看都没看,直接跟忐忑等在原地的环卫工人说没事,说是自己停的位置不好,离垃圾桶太近,影响人家工作了。

这绝对不是被包养个一年半载能养出来的大气。

余鹤却很认真:“真的,我逗你干嘛?难道你因为我被人包养,就不想跟我玩了?”

梁冉:“......”

余鹤每次提到男朋友都眉飞色舞,梁冉是真不信余鹤是为了钱和什么富翁在一起。

就算是包养,也是有感情的包养,而不是低俗的、卑劣的、龌龊的包养。

梁冉对朋友十分宽容,很快自己说服了自己:“那不能,那个各凭本事赚......也不丢人,谁不想吃口软和饭。”

余鹤笑了一下:“行啊,冉哥,够哥们,我回家了。”

今天是周五,最后一节课晚上六点下,余鹤和傅云峥说好,下午傅云峥来接他。

从云苏到奉大,一路要将近两个小时,余鹤十次中有八次会晕车,对余鹤晕车这件事傅云峥无能为力,但傅云峥都尽量陪在余鹤身边。

几乎每次都是从云苏傅宅出来,两个小时送余鹤回学校,而后傅云峥在坐两个小时车回去。

接余鹤也是一样。

曾经有人算过,曾经的世界首富比尔盖茨每一秒能赚250美元,傅云峥一秒赚多少钱余鹤不知道,但肯定也不少。

所以傅云峥每次接送他的四个小时就是......很多钱。

傅云峥可算不上清闲。

司机跟余鹤说,傅云峥每次送完余鹤回去的路上都会用电脑处理邮件,但在送余鹤的路上,傅云峥什么也不做,余鹤如果晕车了就躺在傅云峥腿上,傅云峥则静静的陪着余鹤。

如果余鹤好运没有晕车,他们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今天余鹤本来应该六点下课,按理说傅云峥应该会在午饭后,也就是一点多的时候从云苏出发——

他总是会提前二十分钟,避免余鹤在校门口等他。

今天下午的课取消了,现在还不到十点。

余鹤的摩托车可以上高速,如果他骑得快一点话,没准还能赶上和傅云峥一起吃午饭,然后度过一个很快乐的周末。

只要想一想,余鹤就觉得很开心。

一拧油门,黑红相间的摩托车仿佛道黑暗闪电,飞驰而去。

三月中旬的奉城还没有完全转暖,凉风扑面而来,但余鹤一点也没觉得冷,反而全身都暖洋洋的。

他在春风里疾驰,追风掣电,奔向他唯一的爱人。

*

余鹤回到家时,傅云峥正在吃饭。

看到余鹤后,傅云峥筷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扶了下轮椅扶手,像是下意识想站起来去接余鹤,单手在扶手上一撑,傅云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站不起来,又若无其事收回手,放下筷子,转动轮椅迎过来。

余鹤这周课多,他们已经整整一周没见面了。

傅云峥语气中并没有因站不起来而产生的沮丧,满满都是看到余鹤的惊喜:“小鹤,你怎么回来了?”

余鹤快步走去,俯身抱住傅云峥的肩膀,冰凉微红的鼻尖蹭在傅云峥脖颈上:“下午上课的老师请假了,课程临时取消,我就先回来了。”

傅云峥先摸余鹤冰凉的脸颊,又伸手握住余鹤的手替他暖手:“怎么不叫我去接你?骑摩托回来的?冷不冷?”

余鹤眉眼间满是笑意:“傅老板一下子问我好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了。”

傅云峥也含笑,又什么都不问了,转身对周姨说:“给小鹤盛碗汤。”接着对余鹤说:“想吃什么菜,让厨房给你做。”

余鹤侧头在傅云峥耳边说:“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多日未见,余鹤的日常工作已然五天未曾开展,傅云峥也很想余鹤,听余鹤这样说,也觉小腹微热。

傅云峥微微后退,靠在椅背上,轻轻推开余鹤,没拒绝:“先吃饭。”

余鹤洗了手回来,也不夹菜,撑手杵在餐桌上,托腮看傅云峥。

过于直白的眼神好像有温度,特别烫。

傅云峥只做不知,把汤勺递给余鹤:“喝点汤,别呛风。”

余鹤接过瓷勺,还是不错眼地盯傅云峥,舀了一勺汤就往嘴里送。

“烫!”傅云峥没法装看不见了,探身按住余鹤的手,难得责怪了余鹤一句:“想什么呢。”

这并不是疑问句,可余鹤心知肚明,却偏偏把它当问题去理解,如实回答:“想你。”

傅云峥的手指情不自禁一蜷,指腹在余鹤手背上蹭过。

余鹤喉结微动,把傅云峥推回去坐好:“快吃饭。”

傅云峥靠坐在椅背上,不知为何心跳很快。

砰、砰、砰、砰、砰。

不过是五天没有见面,他却生出种久别重逢之感。

余鹤不在家时,傅云峥倒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太多不同,依旧是按时入睡、起床、吃药、工作,偶尔去余鹤的直播账号看一看之前的直播回放。

每一次都能发现些许之前没有发现的小惊喜,比如余鹤喝矿泉水前会习惯性地晃一下瓶子,比如余鹤还是会在晚上他睡着后偷吃冰棍,比如余鹤会忽然离开镜头,好一会儿才回来,然后告诉直播间的观众刚才去找他男朋友了。

每当这个时候,傅云峥都会暂停下来,根据直播日期和时间回忆余鹤当时找自己是什么事。

这是傅云峥非常喜欢的一项休闲活动。

傅云峥的工作很忙,而余鹤直播的平均时长有三个小时,所以他还有很多很多回放没来的及看。

这够他看很久、很久了。

傅云峥并不是过分依赖恋人的性格,在余鹤忽然回来前,傅云峥确信他还是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的,可一旦余鹤回来,傅云峥倏而惊觉,原来余鹤在与不在,他心情的变化是这样明显。

余鹤不在时,傅云峥按部就班,日复一日重复着单调的生活。

偌大的傅宅,就像时光暂停的黑白城堡。

可当余鹤出现的那一刹那,岁月重新填满颜色,时光开始向前流动,缓慢而坚定,像一条闪烁着粼粼波光的长河,美丽而耀眼,跃动着金色的光。

那是傅云峥曾经如若古井般沉寂的生活。

当曦光洒在水面上,再平静的河流都会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余鹤就是傅云峥生命中的那抹朝晖。

筷子微微一顿,傅云峥问余鹤:“你怎么不吃饭。”

余鹤趴在桌面上,仰头看傅云峥,回答:“来之前在食堂吃了个肉饼,炸的,可香了。”

闻言,傅云峥也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

周姨闻言当即过来收拾碗筷,她看着傅云峥碗里剩了大半的米饭:“傅先生,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吗?”

傅云峥面不改色,在余鹤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回答:“饭菜不用收了,小鹤现在不饿,下午我再陪他吃点。”

周姨了然,明白这是傅先生打发她离开。

傅云峥和余鹤坐在餐桌边,谁也没动。

直到周姨离开别墅,当别墅门关上的一刹那,余鹤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推着傅云峥轮椅就往电梯间跑。

傅云峥还是首次体验在轮椅上飞驰的感觉。

等回到房间,余鹤反而不急了,他很慢很轻的吻在傅云峥额角、脸颊、嘴唇。

像一只占山为王的小动物,要在他的地盘上一点点、一点点留下味道,要他的山头由内而外、彻彻底底被他占有。

傅云峥冷峻的眉微皱,强自按下对余鹤的占有欲,竭力防松身体任由余鹤为所欲为。

真是矛盾,这件事着急了会疼,可慢下来又痒,宛如一根羽手在心口来回摩挲,傅云峥心痒难耐,终是克制不住,主动揽住余鹤的脖颈,狠狠含住了余鹤的嘴唇。

余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启唇同傅云峥接吻。

唇舌相勾,傅云峥宗全不复之前的被动,在余鹤日复一日的撩拨之下,隐藏在冰山之下的欲望与情感汹涌而出,平静的海面波澜横生。

心幡动摇,山呼海啸。

傅云峥就如那蛰伏已久的上古凶兽,终于向余鹤展露压抑许久的獠牙。

这种繁复莫测的攻势余鹤根本招架不住,居然被傅云峥按在床上亲蒙了,衣襟微乱,余鹤宽松的卫衣蹭上去好些,露出一截极漂亮的腹肌。

有那么一个瞬间,不,是好几个瞬间,余鹤都有种要被傅云峥上了的错觉。

傅云峥单手拉着床头的吊环,另一只手死死按在余鹤肩上。

宛如按住猎物的猛虎。

余鹤仰头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想,傅云峥的力气可真大。

傅云峥眼眸深黑,垂眼望着余鹤,瞳孔中仿佛有雷电风暴,因长时间单手拉住吊环,用力过度,手臂微微发抖。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是紧紧将余鹤按在身下,宛如一头将珍贵金币藏在腹下的恶龙。

一头受伤的、残疾的恶龙。

余鹤喉结微动,傅云峥的唇落在余鹤脖颈上,余鹤仰起头由着他亲,不知道为何傅云峥忽然这么激动。

傅云峥紧紧攥着手中的吊环,手背青筋凸起,他深深望着余鹤,最终在余鹤额角落下一吻,松开了吊环,宛若折翼的鸟,重重砸进余鹤怀中。

傅云峥闭上了眼,在余鹤耳边轻声说:“你来吧,我没力气了。”

余鹤胸口发闷。

傅云峥一向是从容镇定,强大无畏,这是傅云峥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他扶着傅云峥的肩,手掌揉捏傅云峥用力过度的手臂,按照从学校里学习的推拿手法揉按穴位肌肉,缓解肌肉拉伤。

傅云峥另一只手撑在余鹤耳边:“快点,我想要你。”

余鹤双手环在傅云峥腋下,揽着他起身,托着傅云峥的后背把他平稳放在床上。

二人位置颠倒,余鹤俯身望着傅云峥,手指拨开他额前散落的发丝:“你今天好热情。”

傅云峥闭上眼,哑声道:“我想你了,小鹤,我很想你。”

余鹤心跳的很快。

傅云峥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感情的人,他对余鹤的好、对余鹤的喜欢总是体现在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上,他不会说怎样对余鹤好,也很少用语言表达对余鹤的喜欢和思念。

傅云峥的‘很想’,绝对不掺水分。

他说很想,一定是真的很想。

余鹤拥住傅云峥:“我也很想你,傅先生。”

傅云峥的呼吸轻轻打在余鹤颈侧:“小鹤,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余鹤应了一声:“嗯,什么事?”

傅云峥说:“你过年那天捡的那窝猫,走了。”

余鹤坐起身,很震惊地看着傅云峥:“什么叫走了?”

傅云峥也扶着吊环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周三早上,猫就全不见了,管家调出监控看,是从凌晨两点多的开始,母猫叼着第一只小猫崽离开了傅宅,大概四十分钟,又回来叼走了下一只,重复了四次,把小猫全带走了。”

拥有五只猫的高阶铲屎官突然下岗,余鹤完全不能接受,他翻身下床,跑到一楼的猫屋。

猫屋里干干净净,猫砂盆、水盆、食碗、逗猫棒都和余鹤离开时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只大猫和四只小猫崽不见了。

余鹤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天旋地转。

门轻轻一响,傅云峥坐在轮椅上推开门:“小鹤......野猫很难养熟,它们也不习惯被关在家里,总是要离开的。”

余鹤呆呆重复:“总是要离开的,就这样全走了?我的猫......全没了?”

傅云峥见到余鹤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一紧:“你要是喜欢小猫,我们再养几只好不好?”

余鹤摇了摇头:“可再养多少只,也不是我捡回来的那只。”

傅云峥一时无言以对。

是啊,亲手捡回来的那只要是走了,再养多少只也不是原来的那个。

这个道理没人比傅云峥更明白,他太懂余鹤的心情了。

余鹤蹲下来摸了摸空唠唠的猫窝,很落寞地说:“它们怎么能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全走了啊。”

傅云峥转动轮椅到余鹤身边,拍着余鹤的肩膀安慰道:“小鹤,世间万物自有缘法,有些人,有些物......注定只能陪你很短很短一段时间。今年云苏的冬天这么冷,你把它们抱回来,让它们免于流落山间,免于苦寒,现在天气暖了,就是它们离开的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余鹤一眨眼,差点哭出来。

傅云峥说的明明是安慰的话,可落到余鹤耳中却只是心酸。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伤心,捡猫时很随缘,心里想着去留随意,可养久以后,余鹤以为都养熟了,事实却并非如此。

“我不想要这么短的缘法。”余鹤喉间微微哽咽:“这是我的家,它们是我的猫,它们把这里当什么了,月子中心吗?过了冬就跑了,坏猫。”

余鹤捡的小猫离开了,傅云峥心里也很不好受,总觉得这是种寓意深长的暗示,然而此时余鹤因为猫丢了而哽咽,说这是他家,傅云峥悬着的心又倏忽落下。

余鹤不会走的。

傅云峥的手指在膝盖上轻敲,慢声道:“小鹤,别难过了,猫会找到的。”

余鹤抬起头,含泪的桃花眼潋滟如水:“怎么找?”

傅云峥没什么表情,淡淡吐出两个字:“搜山。”

余鹤倒吸一口凉气:“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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