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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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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洋骂了句脏话, 一把将嘴上叼着的烟摔到地上,反身一脚踹在床头柜上,恶狠狠地瞪着余鹤。

余鹤一动不动, 平静地和裘洋对视。

“厕所。”裘洋指了指房间内的另一扇门:“他在厕所。”

余鹤快步冲向那扇门。

推开磨砂门,地上倒着一个人。

青涩的身躯□□着,白嫩的皮肤上布满淤痕。

余鹤半蹲下来,把倒伏在地上的男孩翻过来。

男孩的额角有一处明显外伤, 口鼻间有淌着鲜血。

脖子上也有道掐出的淤青。

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余鹤俯下身,中食二指按在男孩颈动脉上,耳朵贴在男孩胸口听心跳呼吸。

男孩身上还是温热的, 胸口的起伏接近于无, 好在还有心跳。

余鹤脱下外套盖在男孩身上, 跪在地上取来毛巾按在男孩额头上止血。

他不是外科医生, 面对外伤能够采取的急救措施有限, 男孩口鼻出血, 余鹤无法确定颅内是否出血, 不敢贸然挪动,能做的也就是止血、保暖、叫救护车。

余鹤起身去外面去棉被, 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裤脚。

余鹤立即蹲了下来:“你怎么样?”

男孩睫毛微微抖动, 很努力地睁开眼,看到余鹤的瞬间, 男孩涣散的眼眸微微凝聚,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余鹤应了一声,拍拍男孩的脸:“别睡, 冷不冷, 我去给你拿被子。”

男孩虚弱地点点头, 痛苦地发出细弱的哀鸣。

余鹤双手捧住男孩的脸:“坚持一下。”

男孩声音细如蚊呐:“我叫白沐,如果我死了......”

余鹤俯身抱住白沐,在他耳边说:“你不会死,白沐,我会救你,我保证。”

走回房间内,裘洋坐在椅子上,又点了一根烟:“还没死?”

余鹤深吸一口气:“打120。”

裘洋皱起眉,很费解地感慨:“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余鹤走到床边弯腰抱被子:“他就一高中生,做什么了你要他命?”

“他什么也没做,很乖。”裘洋微微探身,问余鹤:“你没有过那种时候吗?手很痒,一定要掐住什么,看弱小的生命在你手下挣扎,你会觉得自己,是神。”

余鹤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裘洋。

他抱起被子往卫生间走:“你现在手不痒了,可以叫救护车了吗?你总不会真想弄出人命吧。”

裘洋耸耸肩,掏出手机。

余鹤快步走向卫生间,他抱着被子,在用手肘按亮浴霸暖灯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汗腥味。

是裘洋!

余鹤猛一转身,举起手臂挡住裘洋手中挥过来的台灯。

好痛!

好在用余鹤手里抱着棉被,棉被的减震作用下泄去了大半力气,否则那一下砸过来他手臂肯定会骨裂!

“你疯了?”余鹤狂吼一句。

余鹤还没有移开手臂,裘洋就狠狠一推,把余鹤推倒在地,余鹤整个上半身霎时间被盖在棉被下,裘洋就隔着被子,举起台灯狠命地砸在余鹤身上。

“我草你大爷!”余鹤疯狂挣扎:“你他妈想弄死我?”

冬天的棉被很厚,裘洋砸了几下发现这样造不成致命伤害,反而被余鹤蹬了好几脚。

裘洋随手扔掉台灯,忽然掀开被子,猛地一巴掌抽到余鹤脸上。

余鹤瞬息间一阵耳鸣,头晕目眩。

裘洋打架经验太丰富了,非常清楚怎么样能快速令对手失去战斗力。

裘洋露出冷笑,他一手掐住余鹤脖颈,另一只手拇指抹去余鹤唇角的血,将拇指含在口中,鲜血的滋味在他舌尖荡开的刹那,他很想低头咬穿余鹤的喉咙。

嗜血的欲望在心间不断激荡。

裘洋拽着余鹤的头发,俯身细细端详余鹤美丽的脸,目光如有实质,黏腻地舔在余鹤灵魂上。

裘洋哑声道:“小东西,我第一眼见你就想□□你,这一天我放过了你多少次,你怎么这么不识趣,非要来找死。”

余鹤勾了勾唇,不屑一笑。

裘洋看着余鹤肿起的唇角,很心疼地摸了摸,又猛然狠狠一按,如愿听到余鹤的闷哼:“回云苏不好吗?傅云峥没教过你该装瞎的时候就装瞎吗?”

余鹤瞪着裘洋,面无表情:“傅云峥不会装瞎,也从没教过我怯懦两个字怎么写。”

“他不知道吗?我看他很知道,他把你看的比傅氏的声誉还重……”裘洋双手扣到余鹤脖子上,缓缓收紧双手,喟叹道:“可惜你不惜命啊”

裘洋的手劲非常大,两只手狠命掐在余鹤脖颈上,余鹤的第一感觉不是呼吸困难,而是疼。

尤其是拇指按住的位置,痛感剧烈,沿着脖颈脸颊耳朵一直往上蔓延。

颈动脉被压迫,大脑供血切断,脑供氧不足。

余鹤额角很快爆出青筋。

看着余鹤痛苦的脸,裘洋感慨:“真可惜,没时间□□一次了。”

余鹤掰着裘洋的手,艰难地说:“你......一次......那么......那么快,三秒......的工夫就够。”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被接受说‘快’。

裘洋简直气笑了,他微微松开手,狞笑着说:“余鹤啊,你真的很欠折磨。”

血液迅速流通,涌入大脑。

余鹤脑袋里一阵发热,同时大量的氧气灌入肺里带来刀割般的痛。

余鹤眼眶通红,不住呛咳。

然而呛咳还没结束,裘洋就又收紧了双手。

那双大手紧紧掐在余鹤喉间,不住灌入身体的空气戛然而止。

胸肺间的疼痛消失了,更大的痛苦却接踵而来。

缺氧使余鹤眩晕,眼前慢慢变得模糊,直到一片漆黑,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脖子上的那双手又松开了,他下意识仰起脖颈,大口大口呼吸。

可裘洋的手却覆在了余鹤口鼻间,像按住砧板上的鱼,冷眼看余鹤在他手下挣扎。

裘洋欣赏着余鹤绝望的表情。

当余鹤的挣动逐渐变缓时,裘洋又松开手——

又掐紧——

松开,掐紧,松开,掐紧。

反复几次过后,裘洋只要一抬手,余鹤就下意识颤抖。

裘洋很满意地笑了起来:“人果然都是贱皮子,我对你客客气气你不珍惜,现在学乖了?”

余鹤抬眸看向裘洋,他额头全是汗,发梢粘在额角,眼尾一片嫣红,脸色却是惨白,眼眸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脆弱得如同一朵被雨雪摧折、挂着霜痕的花。

“我......”长时间被掐住脖颈,余鹤的声带受到了损伤,声音极哑极轻。

裘洋俯身去听。

余鹤哑声说:“我从小就被我爸......按着打,从有记忆开始,到十四岁。”

裘洋皱了皱眉,一时间不明白余鹤为什么说起这个。

很快,他就明白了。

裘洋瞳孔缩紧,耳侧突如其来的风声在向他示警。

危险!

然而余鹤速度很快,电光火石之间裘洋来不及躲开。

余鹤右手握着台灯,猛地挥向裘洋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砸在裘洋太阳穴上。

裘洋脸上的诧异还没完全展开就化为了震惊,继而转化成痛苦。

余鹤抬腿将裘洋从自己身上蹬下去,反身将裘洋压在身下,甩手抽在裘洋脸上,把裘洋给他那一巴掌还了回去。

裘洋还要挣扎,余鹤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一磕,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下力气很大,裘洋立刻被磕懵了。

余鹤用被子把裘洋蒙起来,举起台灯就砸,哑声吼道:“老子挨了十年打都没有学乖,你他妈这两下算个屁。”

几下砸下去,仅存理智告诉余鹤不能再砸了,他不能把裘洋弄死在这儿,厕所里还有个叫白沐的小孩等着他救。

可现在余鹤完全顾不得那些了。

窒息几番濒死,在无限接近于死亡的威胁下,一直压抑在体内的躁狂完全被激发出来。

他此刻情绪高涨,精力充沛,仿佛注射了强效兴奋剂,整个人处于战力极致的巅峰状态。

肾上腺激素分泌迅猛。

身体对疼痛的感知能力下降,被打被砸的地方都不再疼痛,长时间窒息造成下降的血氧也飞速补充,因缺氧而无力的四肢霎时间充满力量。

余鹤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一场未知的进化在他体内完成,强大力量充斥着他神经与肌肉。

他没有畏惧,他无所不能。

余鹤的大脑飞速运转,脑海中霎时列举出十几种杀死裘洋的方法。

冰冷的视线落在裘洋身上,令裘详感到胆寒。

这不是看一个人的眼神,是看尸体的眼神。

裘洋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看着漂亮无害的余鹤居然如此强大!

裘洋开始后悔招惹余鹤。

不不不,如果第一眼看到余鹤是这个样子,他只会躲得远远的,疯子和疯子之间有着奇怪共鸣,就像余鹤看到裘洋会本能畏惧一样,裘洋看到现在的余鹤也全身发寒,毛骨悚然。

裘洋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他激怒了一个他惹不起的疯子,更可怕的是,这个疯子平时掩藏得太好,几乎从没有露出丝毫端倪。

无论是谁提到余鹤,形容词或者是漂亮、张扬、意气风发,或者是废物、懈慢、不上进……然而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评价,从来都和‘疯’这个字不沾边。

余鹤实在是太漂亮了,美得引人注目。

人们在看到美丽事物时,总是不自觉忽略他的危险性,常常忘记在自然界中越美丽的东西越致命。

裘洋追悔莫及,他真是愚蠢到家才会去刺激余鹤,把余鹤疯狂的一面逼了出来。

台灯隔着棉被砸得疼痛虽然令裘洋颤抖,但这些远远比不上裘洋内心的恐惧。

裘洋自己就是一个疯子,所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狂躁状态下的人有多么不可控。

“七次,”余鹤垂下眼,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如春光般明媚温暖:“裘总,您刚才掐了我的脖子七次,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力量的充盈下,余鹤全身肌肉都调配到最佳状态,溢出的力量甚至令双手微微发抖。

人一般只有在大力抓握某件东西时,肌肉才会这样颤抖的。

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这意味着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最佳状态,余鹤像是一台被迫开启狂暴状态的杀戮机器,冰冷的令人生畏。

“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余鹤把手轻轻放在裘洋脖颈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和裘洋苍老褶皱的皮肤形成极剧烈反差。

“裘总,您刚才告诉我,看生命在手下挣扎能够幻想成神,请让我来验证一下。”

余鹤的声音很轻,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直直钉进裘洋大脑,引起裘洋灵魂深处对于强大对手的恐惧。

余鹤的拇指精准按住裘洋的颈动脉,缓缓施力:“我给你七次机会,希望七次窒息濒死过后,你也能像我一样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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