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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 1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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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余鹤伏在傅云峥肩头。

傅云峥拨了拨余鹤湿漉漉的额发——

别看余鹤干什么都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 做这事儿是真卖力。

傅云峥感慨道:“谁家老公每回完事都往人肩头一趴,刚才生龙活虎的劲儿全没了,像条小死狗。”

余鹤动也不动:“我累了嘛。”

傅云峥眼角眉梢染满暖色, 他推了推余鹤:“一身汗,洗澡去了。”

余鹤动了动手指:“没劲儿。”

傅云峥从床上坐起来,玩笑道:“那我抱你去?”

一个敢说一个就敢做,余鹤当即伸出手臂要傅云峥抱他。

傅云峥也惯着他,起身一弯腰,还真把余鹤抱了起来。

余鹤长手长脚,强行把自己往傅云峥怀里一塞:“傅老板果然神威无比,在下五体投地。”

傅云峥站直了身子才觉得腰疼,反正离浴室也没几步远,索性咬牙把余鹤抱了过去。

余鹤坐在洗手台上,身后是一面巨大的梳妆镜,余鹤双手撑在身后,问:“还来吗?”

傅云峥打开花洒:“滚蛋,骨头都让你撞散了。”

听到这样的评价,恐怕哪个男人都免不了洋洋自得,余鹤当然也很得意,晃荡两条长腿踢水花。

傅云峥先冲干净身上的汗,背过身洗到身后,忽然觉得后背热辣辣地发烫,可扭脸一看,余鹤正对着镜子摆弄头发,并没有看他。

余鹤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傅云峥,通过镜子看到傅云峥一直看自己,还很诧异地皱起眉,用表情询问怎么了?

傅云峥:???

怎么回事?难道是错觉?

不对劲。

傅云峥长眸微转,没作声,又转身清洗。

他做了个取沐浴乳的假动作,同时转过头,这一下猝不及防,把偷窥的余鹤逮个正着。

只见余鹤极认真地盯着傅云峥清洗,眼睛明亮如星,泛着恶狼似的绿光,脖子抻得老长,都快贴他后背上了!

他就知道!

“滚!”傅云峥心中羞恼,撩水去扬余鹤:“别盯着我,看什么呢你?”

余鹤闭眼躲了躲,没敢说自己看什么。

他转身拆开一次性牙具,挤了牙膏,假模三道地把牙刷塞进嘴里,表面对着镜子刷牙,实则通过镜面暗中观察。

傅云峥浑然不知,见余鹤背了过去,侧身继续洗澡。

总之,傅云峥的澡洗了多久,余鹤的牙就刷了多久。

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余鹤口腔里的嫩肉都被牙膏灼得微微起皱,短暂地失去了味觉。

那也值。

和傅云峥并肩躺回床上,余鹤终于想起来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黄少航是老马的?”

傅云峥侧过身,和余鹤面对面躺着:“我听得懂缅语。”

刹那间,还有点犯困的余鹤一下子清醒了。“你能听懂缅语?”余鹤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

傅云峥低声说:“上回在缅北就吃了不懂缅语的亏, 后来回国专门学过一阵, 没有跟任何人说。”

黄少航以为傅云峥和余鹤都听不懂缅语,这里的人在用缅语和人交流时,从没有谁刻意避开傅云峥。

傅云峥不动声色,默默收集所有人的信息。

余鹤万分震惊,心说还能这样?

这不一下子成了开卷考试吗?

余鹤简直惊呆了,喃喃道:“你可真是老奸巨猾。”

傅云峥在被里轻轻踹了余鹤一脚:“说什么呢?”

余鹤抱着被子偷笑:“哦,现在不能说傅老板老了,傅老板会生气。”

“你学弟年轻。”傅云峥翻了个身,背对着余鹤:“我还没有怪你成日里招蜂引蝶,惹下这么桩情债。”

余鹤撑着手臂坐起身,追过去说:“什么叫情债,我始终把他当学弟,那再说会儿上学时候还小呢,也没瞧出来他有这心思啊。”

傅云峥勾了勾唇,脸上忍不住笑意,声音却是淡淡的:“你能看出什么?你现在大了,就瞧出来他有这心思了?”

余鹤无言以对。

他在感情上真是迟钝的厉害,最快的一次开窍就是对着傅云峥。

“反正,反正就是同学,我高中朋友多了去了......”

余鹤不知道傅云峥在逗他,还以为傅云峥在吃醋,心中有点着急说清,又有点隐秘的欣然,傅云峥那么大气的一个人,居然为了这点小事计较,显得他在傅云峥心里特别重要。

当然,不用显余鹤也知道,他在傅云峥心里有多重要,但他还是很喜欢傅云峥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余鹤凑过去问:“傅老板,你是吃醋了吗?”

傅云峥阖上眼,避而不谈:“云苏菜口味清淡,不怎么放醋。”

欲盖弥彰。

余鹤心里高兴,耍贫的话张嘴就开:“还都说云苏人温柔呢,你也不温柔啊。”

傅云峥转过身,声音寒如坚冰:“我不温柔?”

“温柔温柔,”余鹤耳根一痒。伸手揉了揉自己耳朵:“你最温柔,温柔死了。”

傅云峥撩开余鹤耳边碎发:“耳朵怎么了,起疹子了?”

余鹤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摸摸我耳根硬不硬。”

傅云峥问:“那你耳根硬吗?”

“硬啊,”余鹤拨弄着自己耳根:“所以说不应该啊。”

“不应该什么?”

余鹤第六感极强,忽然间心生胆怵,又不敢说了,他换了个话题,和傅云峥商量着后面的事情。

余鹤说:“等你回国,我也找个机会跑了。”

黄少航从没限制过余鹤的人身自由,余鹤要是走,机会多得是。

傅云峥评价道:“你这样说,听起来有些像负心汉。”

余鹤有些无奈,说:“负心就负心吧,我就一个人一颗心,既然已经许了你,就再给不了别人了。”
*
第二天清晨,余鹤早早就醒了。

生物钟向来准时的傅云峥还在睡,反常地未能按时醒来。

傅云峥眉宇间还藏不住昨夜放纵后疲惫,他侧头躺在枕头上,剑眉微皱,羽绒丝被之下,锁骨处暧昧吻痕若隐若现。

余鹤枕着手臂,用目光将熟睡中的傅云峥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真的好喜欢傅云峥,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傅云峥分开。

傅云峥想必也是如此,所以才会一次次纵容余鹤推迟归期,直到公司出现必须他回去处理的大事才肯回国,能让傅云峥亲自回去解决的问题肯定很严重,然而许是傅云峥不想让余鹤担心的缘故,这么大的事情也只是几语带过。

等傅云峥离开,余鹤也想找个机会哪天趁黄少航不注意也赶紧回国。

他原本还担心黄少航被拐子三欺负,结果黄少航用另一层身份把所有人玩得团团转,不仅算计了余鹤傅云峥,还顺手设计拐子三欠下巨额赌债,只差一步就能将这个对手彻底赶出缅北。

实心汤圆变成了芝麻汤圆,这事儿谁能想到。

黄少航在缅北风生水起,余鹤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他有点生气黄少航这样算计自己,被人这样暗算余鹤也很难心平气和,可一想到曾经单纯无害的小少爷如今手段诡谲难测,又不免感慨人生无常。

人总要是在风雨摧折中成长。

余鹤也曾因为一些经历而心态变化,说是更加成熟也好、更加是稳重也好、更加现实也好,总归是更接近人们普遍对于‘长大’的定义。

说实话,那感觉并不太好。

很多人都说,缅北是个吃人的地方。能在这种地方爬到金字塔尖,黄少航摒弃了所有曾经软弱性格,在旁人无从得知的雷劫中浴火飞升。

余鹤很高兴他曾经的朋友能成为强者,又很难过他的朋友经历的痛苦。

这种改变很难简单的用‘好’或者‘不好’来定义。

这个世界的复杂程度难以言表,人在红尘俗世中滚过一圈,活下来的遍体鳞伤、脱胎换骨,天真和弱者一起消亡。

也有极少数的,譬如余鹤,才落尽红尘,还没咂么出疼,就让傅云峥给捞了起来。

傅云峥是余鹤命中注定的爱人,也是余鹤命中的贵人。

可并非所有人都那么好运,能在最适合的时间点与贵人相遇。

余鹤没有任何资格指责黄少航的改变。

十六七岁的少年是不会伪装的,余鹤知道黄少航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绝不会这样。

余鹤自己也曾在绝境中挣扎过,他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抬起手,余鹤指尖落在傅云峥眉心。

是傅云峥把他带了出来。

傅云峥眉梢微动,抖了抖眼皮睁开了眼。

“干嘛呢?”傅云峥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余鹤伸手探了探傅云峥额头:“嗓子怎么这样哑?哪里不舒服?”

傅云峥哪里都不舒服。

身体好像被塞进洗衣机里滚了三圈,睁开眼就头晕目眩,全身的骨头散了虚弱,轻轻一动,腰腿间的肌肉就酸痛得厉害。

撑着手臂坐起身,手臂因受力微微颤抖,疲惫程度不亚于从岩壁攀岩回来。

这也怪不得他身体承受不住,昨天确实......放纵了些。

一想到要这个状态坐几个小时汽车飞机,傅云峥就眼前一黑。

傅云峥揉捏着鼻梁说:“以后出门前你稍微收敛些。”

“我收敛着呢,”余鹤掀开傅云峥身上的羽绒被:“来,我给你按腰。”

“没有收敛。”傅云峥面无表情地指出:“你虽然年轻,一天四次难道就吃得消?”

余鹤指尖一拨,解下傅云峥身上的睡衣,露出下面布满吻痕牙印的身体,不由一阵心虚:“我这不是向您表忠心吗?”

傅云峥趴在床上,回头斜睨了余鹤一眼:“你的忠心就是从鹤变成狗了是吧,哪儿学的咬人的毛病?”

余鹤毫不遮掩地说:“不知道,反正看见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我心里就爽。”

“嗯,不错,”傅云峥随口应道:“小狗撒尿圈地盘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余鹤在傅云峥颈后轻轻一吻:“你是更喜欢小狗吗?”

傅云峥闭上眼:“都行,你是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余鹤高兴了,心情比在傅云峥身上留下吻痕还要愉悦:“那我到底是小狗还是小鹤?”

傅云峥沉默片刻,幽幽提出疑问:“你就不能是个人吗?”

余鹤总对一些奇怪的问题特别执着,非要傅云峥给出一个答案:“是你说我像小狗的,我也觉得小狗挺好,小狗狗最忠诚了,唉?你说有没有一种动物又是狗又是鹤?”

傅云峥突发奇想,附和道:“那不就是你吗?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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