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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 1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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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整个人完全笼罩在傅云峥投下的阴影中。

卧室灯光带着一丝暧昧昏黄,投下迷蒙的影。

余鹤觉得晃眼,单手把额头上的眼罩拽了下来,挡住了眼睛。

他仰起脸,脖颈上青筋显露,勾勒出一道好看的流畅弧形。

傅云峥呼吸微沉,中食二指按在余鹤凸起的喉结上。

余鹤仿佛被电了一下,无意识喘了一声。

傅云峥立刻翻身下床:“我去洗澡了。”

余鹤:“......”

好吧,可能稍微撩大劲儿了。

等傅云峥从浴室出来,带着满身微凉水汽回到床上,余鹤操发现自己不是稍微撩大劲儿了,是特别撩大劲儿了,但是忽然被按住喉结,谁能不喘啊。

余鹤摸了摸傅云峥冰凉的胳膊:“你冲的冷水澡吗,怎么这么凉?”

云苏已经入秋,虽说白天温度不低,可是秋天昼夜温差极大,现在外面的气温也就十几度,还是很凉。

傅云峥原本浅薄的唇色因寒冷更淡,这会儿掀开被子躺进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暖。

余鹤正处在阳气足火力壮的年纪,像一个大型的暖水袋,手脚是热的、胳膊是热的、后背热的、腹部是热、双腿也是热的,和全身冰冷的傅云峥对比鲜明。

人会不自觉向温暖靠近,这是千百年来人类进化的本能。

傅云峥没办法对抗本能,哪怕被窝里煦煦如春风的暖意不足以填补身上的寒意,他还是无法自控地向余鹤靠过去。

侧身把暖呼呼的爱人搂紧,傅云峥的手臂环在余鹤紧实韧软的腰间。

后背紧紧贴在傅云峥的胸膛上,余鹤弓起身,一只手在傅云峥手臂上轻抚而过。

余鹤说:“你身上好凉。”

傅云峥嗯了一声:“嗯,你身上暖,借我抱抱。”

余鹤闭上眼,酝酿出几分困意:“可以,我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傅云峥的唇落在耳后,声音很轻,窃窃呢喃间,不像是说给余鹤听,倒像是说给自己:“好喜欢你。”

温热的吐息落在余鹤耳廓上,余鹤伸手揉了下耳朵:“痒。”

傅云峥将余鹤圈进怀里:“余鹤,汤还喝吗?”

余鹤真困了,声音又缓又慢:“不喝了,睡觉了。”

“睡吧。”

傅云峥的手掌盖在余鹤眼前,替余鹤挡住台灯的光亮。

眼前刺目的光源消失,余鹤呼吸渐长,朝着梦境深坠,头也愈来愈沉,周身的肌肉松弛下来,安然睡在傅云峥怀抱中。

等到余鹤完全入睡,傅云峥才翻身去关台灯。

只是傅云峥才一动,已经睡着的余鹤便不满地抓住傅云峥,不许身边的人离开。

傅云峥在余鹤后背拍了拍:“我不走,我去关灯。”

余鹤才不管那么多,他没睡着的时候都不和傅云峥讲理,睡着了就更不讲理了。他翻过身,不仅反搂住傅云峥的腰,还把自己的腿搭在傅云峥腿上,夹被子似的把傅云峥整个卡在怀里。把头往傅云峥胸前一扎,余鹤安安稳稳地睡去。

傅云峥身上宛若缠了只八爪鱼,自然是一动也不能再动。

从枕边拿过眼罩戴上遮光,傅云峥单手搭在余鹤后脑,将年轻又爱撒娇的小鹤牢牢扣在怀里。

就这么开着灯,傅云峥和余鹤一块睡了过去。

*

余鹤发现一件糟糕的事情。

他身边多了一个卷王!

之前早就说过,如果把人的工作效率比作手机运行速度,那余鹤配备的一定是电量低、运转慢的过时系统,而傅云峥这种人则是拥有电量高、运转快的高能系统。

因此余鹤是咸鱼中的咸鱼,傅云峥是卷王中的卷王。

但傅云峥再卷也卷不到余鹤头上,作为余鹤的伴侣,傅云峥运转速度甚至被余鹤硬生生拖慢。

比如今早,傅云峥明明6点就醒了,但因为身上缠着只八爪鱼,而且八爪鱼一碰就哼唧,所以傅云峥被迫强制休眠到余鹤清醒。

也就是四个小时后的十点。

上午十点,灿烂阳光普照,余鹤终于睁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就在他准备迎接新的一天时,看到了手机上有六通未接来电,还有十几条短信。

联系人都是他徒弟沈铭乐。

第一个电话时间地拨出时间为早上八点整。

糟糕。

这说明沈铭乐早就已经醒了,只是出于礼节才等到八点。

沈铭乐在7点59跳转到8点的第一秒,就精准无比、迫不及待地拨出了电话。

作为一条摆烂咸鱼,余鹤对高能卷王有天生的直觉,第六感疯狂鸣响,告诫他要珍爱生命,远离卷王。

可偏偏他这个徒弟就是个卷王,还是一个不需要太多睡眠也能保持旺盛精力、对时间把控精准的高质量卷王。

沈铭乐昨天不是去参加音乐节了吗,今天怎么还能起那么早啊?

这真是太糟了。

余鹤带傅云峥躺平也就罢了,总不能带着自己的徒弟一块儿摆烂吧。

这不是把人家孩子给耽误了吗?

余鹤失魂落魄地垂下手,手机从掌心中滑落到地板上。

傅云峥正在穿衣镜前扣衬衫扣,听见动静一扭身,正撞见余鹤满脸丧气。

余鹤长长的胳膊挂在床边晃荡着,双目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云峥今天约了人谈事,已经被缠着起晚了,他去衣柜取领带,路过余鹤时,顺手在余鹤头上扒拉了一把,问:“怎么了少爷,一早起来就不开心。”

余鹤说:“没事,我只是在缅怀我即将逝去的悠闲生活。”

傅云峥一推领带,又反手套上西装:“怎么要逝去了呢?”

余鹤瞧傅云峥着急出门,估计也没时间听他细细论述‘沈铭乐起床太早与余鹤失去悠闲生活之间的联系’。总之,小卷王沈铭乐就是他师父放到观云山的鲶鱼,余鹤为了不在徒弟面前露怯,只能把扔下的医书再捡起来。唉,他师父可真是人老成精,知道怎么能治自己。

余鹤坐起身,给沈铭乐回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沈铭乐很恭敬地叫了句师父,态度竟然比昨天好很多。

大概是对余鹤期待本来不高,相处下来发现余鹤还挺好相处,就没开始那么抗拒余鹤这个师父。

今早主动联系余鹤,是专程向余鹤请示他今天的学习任务。

余鹤刚醒,声音里带着股沙哑:“那个,沈铭乐,我着凉了......有点发烧,今天你自己出去玩吧,等我病好了联系你。”

听到余鹤跟沈铭乐装病请假,傅云峥戴腕表的动作微微一怔,抬起长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余鹤。

余鹤伸手指了指傅云峥,示意他不许嘲讽自己。

傅云峥耸耸肩,继续低头调腕表。

机械芯腕表内置机械自动上条机制,腕表内部机械芯发条便随手臂摆动产生运转,自动上紧发条,表针便能一直走动下去。

这样的腕表如果经常不戴,发条就会停摆,表就不走了,需要重新校准时间,手动拧上发条。

之前傅云峥向来是腕表不离身,腕表随着他的动作自动上满发条,几乎很少有手动给腕表上条的时候,他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擅长分时段订立计划,并且在规定时间内高效率完成工作。

但和余鹤在一起,时间好像就不那么重要。

和余鹤相处的时间,是可供消磨的。

这次重回观云山,傅云峥都没怎么戴腕表,余鹤想几点起就几点起,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

傅云峥也好久没出门了。

只有和余鹤在一起,傅云峥才找到‘活着’的感觉,他不再是一台高能运转的机器,需要争分夺秒地创造价值,为调配协调傅氏集团的工作而殚精竭虑。

傅云峥调好腕表,余鹤也挂断了电话。

余鹤一挂断电话就来寻傅云峥的晦气,恶声恶气地问:“你刚才笑什么?”

傅云峥头也不抬,系好领带:“我没笑。”

余鹤不肯轻易罢休:“你脸上没笑,但心里笑了。”

“是是是,我笑了。”傅云峥不和余鹤争论,他走到洗手台边洗净双手,把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透过镜子的倒影去看余鹤:“我这不是没见识吗?”

余鹤微微挑眉,问:“什么没见识?”

傅云峥眼中的笑意藏不住:“没见过师父装病,给徒弟请假的。”

余鹤:“......”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傅云峥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这傅云峥一大早打扮得跟衣冠禽兽似的,心里尽憋着坏,一脸促狭地等着嘲讽自己!

余鹤刚睡醒,头上顶着翘起来的几撮头发,显得呆里呆气,不修边幅,和衣冠楚楚的傅云峥相差甚远,很有股容易被拐骗的傻样。

透过镜子,余鹤按了按自己炸起来的头发,还是想不通自己就是打了一个电话的间隙,傅云峥怎么就能收拾得如此仪表堂堂。

这就是高效的卷王。

从前身边只有一个,现在有两个。

double卷。

余鹤还没起床,就已经感觉到累了,他问傅云峥:“打扮得这么精神,相亲去啊。”

傅云峥对余鹤的口无遮拦习以为常,他转身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余鹤:“相什么亲?你知道锁边计划吗?”

余鹤歪歪头:“沙漠锁边林种植吗?”

沙漠锁边林种植,就是用草方格和植物将沙漠围起来,把漫天黄沙变成绿化带,以达到防止沙漠继续向东扩张,预防北方沙尘天气的效果。

在西北,最出名的除了草原就是沙漠。

每年春季,北方地区都会出现大范围的沙尘暴,沙尘飞扬时弥天蔽日极难治理。但其实在源头沙漠,只需要半米高的植物,就能把这些黄沙狠狠按在原地。

见余鹤还挺懂,傅云峥就没多解释。

他最近一直在家陪着余鹤,约见锁边计划的负责人的事在内蒙时就定下了,却始终不得空,今天沈铭乐在傅宅,傅云峥才约了人。

从缅北回来后,余鹤的躁郁症有些反复。

虽然他和余鹤都没有言明,但余鹤睡眠质量很差,常常在梦魇中惊醒,心情也时而低落时而亢奋。

两个人心照不宣,默契的把这事儿略了过去。

可傅云峥不敢把余鹤自己放家里。

傅云峥说:“是的,这次和绿植计划的负责人见个面,捐一批梭梭树的树苗和一些滴灌设备。”

余鹤直起身,很感兴趣:“傅老板又去做善事呀。”

傅云峥应了一声,套上西装外套往门口走:“是啊,咱们不是在龙首山种了一棵山桃吗,内蒙风沙那么大,不把附近保护起来怎么行?”

为了护住那一棵山桃,傅云峥为余鹤种下了一片锁边林。

余鹤最喜欢听傅云峥漫不经心地讲情话。

‘爱余鹤’这件事对傅云峥而言无需刻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余鹤传达爱意。

傅云峥还没走出门,余鹤就已经开始想念傅云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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