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亭！”笑靥顿了顿，差点压不住声音:“顾长老？”
“是我。”顾言亭点头，眼里含着笑意，没有半点错愕，他早就知道是她。
“你……”
耳旁他说过的话好像还在回荡，她只是说了句外人不能进摘星阁，他就爬了天梯加入了摘星阁，笑靥只觉得心里有股异样的情绪。
“坐。”一股微风轻推着笑靥来到他面前，她偷偷观察他的神情，他似乎真的待她如初。
“不用拘谨，私下跟之前一样相处就好，我喜欢那样子相处。”顾言亭说着，手上却没停。
药材在他手上析出精华，凝成绿油油的药剂，她无声看着他将它们分装入白玉瓶子，脑子里还在发愣，手上就被塞了满满当当的白玉瓶子。
“这是什么？”她脑子发愣，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炼的。”
她知道这是他炼的，她可是亲自看着他炼了装瓶的，只是，怎么就给她了。
“本来就是给你的。这是辅助修行的药剂，一天喝一瓶，可以加快修行速度。”
她呆呆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弹了下她的额头，一出手就觉得不妥，但已经出手了也没法收回。
看着顾言亭走进屋里，笑靥忍不住摸了摸额头。
……
作为顾言亭的随侍，理所应当协助他处理一切大小事，那么，再住在原先的地方就不合适了。
笑靥回住处收拾行李，临走前想起药山的灵草，以后她很少过来这边了，要交代一声。
才刚进药山，王姓外门弟子立刻赶过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外门弟子。
“贺师姐，您来了。”今天王姓外门弟子过分殷勤，平时虽然对她也很恭敬，但今天与其说是恭敬，倒不如说他是谄媚。
“您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去找您了。”王姓弟子眉开眼笑。
“药田出什么事了？”笑靥下意识问。
“并不是，事情是这样的，这两个弟子原先是负责贺师姐您的药田的，前些日子被要到别的药田去了，但他们想回到您这里，继续帮你管理药田。”
笑靥再看王姓弟子后面的两位弟子，仔细一看确实有点脸熟，在她的药田待过一段时间，但是在她这里学会管理药田之后很快就去了别的内门弟子那里。
笑靥猜测他们是听到了她成为顾言亭的随侍的消息，就连王姓弟子今天这么恭敬也沾了这个光。
“不必了。”笑靥脸上没什么笑意:“我的药田继续由现在的两位师弟管着，我今天来只是想说一声，我以后不会经常来这，药田就麻烦那两位师弟了。”
“应该的，应该的。”王姓弟子尬笑。
笑靥搬去了华亭山。
山顶的小院不大，但刚好有两间房，中间是个小厅堂，顾言亭住左边这间，笑靥就住了右边那间。
华亭山的日子平静舒心，几乎无人打扰。顾言亭很少要求她做什么事情，于是她只能自动自觉的找点事情去，来抚平她心里的一些不安感，比如说搞卫生。
至于做饭，顾言亭似乎很喜欢做饭，他自己不太喜欢吃，但似乎很喜欢看她吃，因此半个月后，她果不其然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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