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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言墨,要不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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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处是两个人最大的考验,有句话说狭窄的电梯才是两个人有没有情的最佳验证场所,其实不是的,只要还有余情,他的出现就是一种轮回。

    凉气来袭,时年披着他的衣服,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内敛温润。

    “你希望我留下来?”她反问。

    黎卓眼神暗了暗,看进了她的眼睛深处,定住,“我哪儿有那么大度。”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可两个人总有一种超乎于朋友之间的关系。

    时年揪了下在外套的边缘部分,这隐约其辞的光线,把人都带到了一种恍惚的气氛里。

    “黎卓。”

    他用浓厚的鼻音嗯了一声。

    “我不再谈恋爱,也不会和谁在一起了,我会辜负你,我也不配你。”

    她一身狼狈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站在,对于爱情也早就没有了激情。很早的时候,原芷蓝说,活着不一定非要谈恋爱,男人大多都是靠不住的,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潇潇洒洒。

    那时候,她是恋爱里的傻子,说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一定没有享受过爱情的好。

    它会给你带来很新奇的荷尔蒙,让你笑,让你偷笑,让你梦里都在笑。让你想念,见不到他想,见到了还是想,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东西,是友情和亲情都给不了的。

    她经历过了,还有让你痛,让你刻苦铭心。她爱过,爱的太认真,爱的把自己都忘了。

    衣服过大,套在她的身上便越发的显得她的娇小,黎卓朝她走近了几部,把衣服给她弄正,双手扣着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柔情含笑,“那你觉得,谁能配我?”

    她没吭声。

    他低声笑了下,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的共鸣,迷人至极,“我只要喜欢对方,那……那个人就足以配我。”

    侧头,依然看到了阳台上的男人……那么多的房子,他的房子最为突出,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婉转一笑,他并没有做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就是觉得他的行动里透着满满的暧昧,“挺冷的,上车,回去吧。”多余的话,也不适合在这里说。

    打开副驾驶的门,时年上车。黎卓绕到另外一边,时年系安全带,伸手侧头……可能是无意间吧,眼神轻微往上一抬,阳台上已经没有了人。

    ……

    小区内。

    罗小北双手抱胸,那个站姿和言墨几乎是一模一样,可他没有那种震慑人的气场,顶多也就是气呼呼的。

    “罗弟,你好奶啊。”有人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罗小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叫奶?”

    “就感觉你和小公主呆在一起时间久了,都没有男子气概了。”

    “去死!”罗小北翻了个白眼,“我就是在想,如果屋子里的那一番布置都不足以打动时姐一分一毫的话,那我们这个屋,女主人怕是要空缺很长时间了。”

    “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放屁!”罗小北也二十六七岁了,怎么可能没有谈过。

    “你以为时姐是小丫头片子么?她是一个成熟有思想的女人,不说阅尽千帆,起码有一点阅历吧。你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会见到花和浪漫的气球,就会少女人泛滥的和你把手言欢么?况且,吹一点气球,买一束花,这种小玩意儿需要用心么?半天都不到,都能把这些东西都给布置好了,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这种招数怎么可能挽回得了一个女人呢?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来,我们言哥要不是有个女儿,都没有一点胜算。”

    罗小北看了他好一会儿,不禁叹道:“凌若,你可以啊,没看出来啊,挺老道。”

    凌若呵一笑,驳为嘚瑟,“就和我你们几个老光棍,平均算起来,你们今年每人都有两个对象了,两个,懂吗!”

    罗小北咬咬牙,这畜生。眸光一闪,看到了他们身后的男人,站在光影最暗处。他咬了一下唇,见言哥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心里一动,又问:“那你说,现在言哥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弄个后妈过来给小公主吧。”

    “在孩子身上下手啊。”

    “啊?”

    “言哥这蠢货,就知道让人家放心放心。你看时姐真的放心,孩子发烧人家都坚定言哥能搞定。他把自己塑造得太好了,一个很成功的爸爸。若是一开始就让时姐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根本照顾不好女儿,三天两头的不舒服,脸上挂着鼻涕,衣服皱巴巴,你看时姐会不会来。没准现在就在屋子里抱着孩子哄呢,有别的男人什么事儿啊。”

    罗小北一拍额头:“你他妈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时姐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如果言哥还不把孩子看好一点,他们俩绝对没戏。你以为你想到的言哥想不到,如果一个男人不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来要狭孩子的亲妈,那他就是孬种!”

    “那么激动干嘛。”凌若哼哼两声,“那就让言哥放下娇傲呗,哄,玩命哄,往死了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要让女人喜欢你,有三种捷径,第一,让她欠你,越多越好。第二,让她对你感动,愿意拿命来抵的那种,第三,让她对你好奇或者崇拜你。你觉得这三点,言哥哪一点占得上?”

    第一时年不欠言墨,第二时年对言墨也没有感动,第三更没有好奇和崇拜,倒是柏炎占了俩。而且他们所有人都坚信,柏炎之于时年的那种感动,是会让她拿命来还的。

    天啊,罗小北都快绝望了。他又朝后面看了一眼,再问:“要是都没用,那咋办?”

    “想办法,找个后妈吧,把你的罩子擦亮点,找一个温柔一点的。”凌若想到了什么,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别他妈天天双手插口袋,想着耍酷了,媳妇儿都快没了,还酷得起来?”

    可不是么,那人现在的手还放在口袋里呢。

    凌若长长的叹气,想他阅女无数,最后身边却是一帮崽子,真是命苦。准备进去睡觉,一回头,呃……

    “言哥。”

    男人沉哑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去睡吧。”三个字,那个腔调就像是两年前在机场里让他们成家立业的语气一样,沧桑无力,落寞心殇。

    “抱歉,我……”其实感情的事情,在别人嘴里真的理智的不行,每一环每一节都能拿出来指责讨论,但这种事,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知道。那三条捷径说对也不对,因为很多爱情都是一瞬间的荷尔蒙反应,也就是见色起意,然后在绵绵岁月里,牵扯缠绵,继而无法自拨。

    爱情从来就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情,怎能用三言两语就概括。

    言墨没有听他说完,转身上了楼。楼下的客厅里开了一盏灯,明亮如昼。就看着他挺拨的背影穿过了灿亮又没入了黑暗里,然而那落寞却留在了光下。

    “其实言哥是真的挺酷的。”凌若又道。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从小就认识他,我是后来就认识的。他做过许多违心的事情,来掩盖自己的真心,好像被别人猜中心事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这种人其实真的很需要一个能猜中他心中所想的人。”也就是了解他的人。

    曾经是有的,却不懂得珍惜,错过了。

    如今命运齿轮又让他们碰到了一起,原本以为有了孩子,就等于是有了一根绳子,会把他们紧紧的绑着,但到底还是多想了。

    ……

    屋子里到处都是气球,言墨一路走,气球一边从腿边飞,上面的字都是从他的手里出来,熟悉又陌生。

    【需要你的不是她。】

    【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你吗】

    【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来,我们言哥要不是有个女儿,都没有一点胜算。】

    他站在屋子中央,停住脚步,这一屋子的少女心,仿佛就是个笑话,在嘲笑着他所有的行径。

    “爸爸。”孩子转醒,揉着眼晴。

    言墨过去,坐在床边,孩子挣扎着起来,刚想去抱爸爸,就看到了这一屋子的气球,哇地一声就叫了起来,“好好看。”不停拍手。

    “爸爸,是送我的吗?”她抱着言墨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还搁在他的脸上,眼晴里倒印着粉红色的气球。

    他笑笑,“对,是送给我们宝宝的。”

    她咯咯的笑起来,在他的怀里跳着,在他的脸上狂亲了两口,要下床。言墨把她抱下来,她蹲在地上把气球捡起来,一个没拿稳又迫不及待的去捡第二个,抱也抱不住,索性就不抱了,满屋跑,气球满天飞。

    她的笑声在空荡的屋子里萦绕,天赖之间,送入耳朵里让人柔到了极致,他定定的看着她,想着这些东西还是派上了用场的。

    过了会儿,她跑过来,拉着言墨的手,“找妈妈。”

    “嗯?”

    “叫妈妈来看,我要把球球给妈妈。”她指着地上的气球,“都……都给妈妈。”

    小孩儿都是敏感的,比如说她知道爸爸和妈妈就应该是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的。

    “爸爸,给妈妈打。”她把柜子上的手机拿过来,塞在他的手上。言墨握着手机,看着和时年如出一辙的眼晴,蹲下,声音仿佛被揉碎了般,“妈妈睡了,不能来了,爸爸陪你。”

    “不要。”

    “听话。”

    “你打。”这一次她倒是很坚持。

    言墨摸着女儿的脸,还是有些热,“妈妈生爸爸的气了,今晚不会来,明天妈妈过来陪你,好不好?”

    这一回,她没有吭声,也没有再坚持,和以前一样,闷闷的,也不说话。言墨很不想让她这样,可以像其它小朋友那样任性,那样不听话,可以吵闹,甚至是在地上打滚,可她就是不。不哭不闹,一下把自己拉入到了那个壳子里。

    “宝宝。”他把她抱在怀里,“是爸爸不好,别这样,嗯?”

    “爸爸。”她轻轻的喊了声。

    “嗯?”

    “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言墨一下子如鲠在喉,“怎么会,妈妈最爱你,为了生你,命都快没了,没有人比她更爱你。”她只是不爱爸爸。

    “走,我们下去找罗叔叔他们玩。”睡醒了估计需要好一会儿才能睡着,呆在这个屋子里,他很怕女儿一直缠着要妈妈。

    “嗯。”

    抱着女儿从气球里穿过,出去,关门。屋子里一地无人问津的粉红,柜子里99朵玫瑰花一直呆在角落,未曾被人拿起,甚至都没有人来闻一闻它的芳香。有轻风吹来,一气球飘起,露出来那张卡片,已经褶皱不堪,却依稀辨得那狂放的字体:我想你,落款处言墨。

    这是唯一一个不是以孩子的角度说出这三个字物体,直白。下笔有力,字迹都印到了反面。依稀可见字这三个字的时候,那一种心情上的悸动,以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不为人知的真实。

    ……

    在这儿时年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六天。每一天的白天,她都会抽时间过来陪女儿。空气好就在小区里面,不算好就在院子里,晚上她会回自己的家,不在那里过夜。如此又过了五天,一转眼就去了一共十天的时间了,五天,仅仅只有五天的时间。

    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言墨,如此甚好。

    刚刚从别墅里出来,今天出来的比较早,因为孩子睡了,累了。

    正刮着凉风,她把围巾扯了扯。她非常怕冷,所以冬天特别喜欢围上大大的围巾,把脸颊都给遮住。

    只是这么一摸才发现,是一条粉色的,很小,是女儿的,她的在女儿那里。

    想起女儿奶奶的说要和她换围巾围的时候,不由得一笑。

    胃疼了一下,就是没来由的那种疼,她知道这是吃药后的后遗症,吃了那么久的药,怎么可能对身体没有半点伤害呢。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活到哪一天,嗯,想到女儿,忽然觉得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她没有叫车,也没有叫黎卓,一个人慢慢的走。冬天的街道,掉落在地上的叶子硬的踩的啪啪响。

    随处可见地上的死叶子,一边走,一边看,心里头无限惆怅,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情绪,仿佛有千斤重,又仿佛是只要找一个出口,就会卸下一身的疲惫,可这个出口找不到。

    一辆摩托车,嗖的一下听到了她的面前,她吓了一跳,回头。

    有些人,不愿意想起,到你们这一生中都会有似有似无的牵扯,你的身体里留着和她一样的血。

    她没动。

    ………

    第二天时年没有来,头一天晚上刮起了大风,小区里有很多很多的落叶,铺满了路,金黄金黄。

    天气比较恶劣,无法出门,言墨原本是要去上班的,听说她没有来,就回去陪女儿。

    女儿这两天的情绪特别的好,很高兴,好深都回想着妈妈,有时候一个人自言自语也会念着妈妈。

    言墨也就放任她,只是时年应该不会不来,就让罗小北去打听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上午十点,黎卓打来电话。

    “是在你那过夜吗?”

    言墨一听就觉得不太妙,昨晚上时年没有回去。

    “嗯,在。”他回,放下电话之后,就出去。

    ………

    在知道时年被左彦如带回家之后,其实心里也没有那么紧张,毕竟这两年,他也见过左彦如好几次。

    但到底是不放心的,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把车子停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走过去。

    她把头发都束了起来,正在清理门口的垃圾,他往那里一站,其实没有多久,顶多也就是两分钟吧,她忽然往这边看来。

    他虚身一躲,再去看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好像挺好,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在和左彦如一起收拾他们的家。

    脱掉外套,穿着毛衣和小白鞋,里里外外的走。不知道过了多久,左彦如锁门,两个人应该是要出去了。

    左彦如骑着小型的电动车出去,她坐在后面,脸秀气又端正,从侧面经过就像是一阵柔柔的风,飘过了心房,带起了骚动的旖旎。

    从另外一处传来了轰隆的摩托车的声音,直逼而来!

    言墨拧眉,以他多年闯荡江湖的警觉性,直觉认为他是对着那辆摩托车去的。

    她也感觉到了,所以抓紧了左彦如的衣服,也盯着麻将摩托。

    那摩托在要逼近电动的时候,开始加速!言墨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塑料瓶子,开始奔跑。

    迎面对着那辆摩托车,对方戴着头盔,在让他滚蛋。

    他置若罔闻,在一定的距离,对准了车轱辘把瓶子扔了过去。其实轧到一个车轱辘也没事儿,但是瓶子来的势如破竹。骑车的人在惊慌的时候,会减少判断力,车把一歪………

    车子连同他一起飞出去好几米远,车轮在地上旋转,摩擦着水泥地,火花在蹭蹭蹭。

    他过去,还没有走近,左彦如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过去,把他扶起。

    “没事儿吧?”

    左笑幸亏是戴了头盔,取下来,五官抽搐着,胳膊流了血,看不见的地方一定还有。

    “你说呢,能没事儿吗!”他站起来,啊了一声,左彦如赶紧蹲下,去查看,“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啊。”

    左笑篾笑了一声,没回。随后看着言墨,愤怒又隐忍,“跟屁虫,怎么哪儿都有你!”

    言墨去看时年,看到她的额头有点青,没理左笑,过去,“怎么回事儿?”

    时年看到他倒是没有一点意外,神情依旧淡漠到不可思议,“怎么哪儿都有你?”

    他唇一抿。

    忽然时年吼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尚未反应过来,时年已经跑到了他的身后,手臂张开,做着保护性的姿势。

    言墨回头,看到头盔飞过来,来势汹汹!他本能的把她往怀里一抱,转身。两个人整个一套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

    默契到像是相爱多年的夫妻。

    头盔打到他的什么地方,他已经不在乎了,也不觉得疼。只是心里震颤,她……经年又过,她依然……依然一样的保护他。

    他不禁抱紧了她,魔魅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测,“时年。”

    她却快速的挣脱了他,再抬头,依然漠然如陌生人。

    “自重。”

    像是在提醒他,我已经有男朋友,别碰我。

    “呵,真他妈贱,我们家什么时候除了这样一个贱女人。”左笑被左彦如扶着,恶劣劣的骂。

    左彦如碰了一下他,让他别骂。左笑却一掌推去,“我就要说,怎么样!这种东西,你为了她,昨天还不让我进门!”

    这一推,直接让左彦如一屁股坐着地上。她难堪的看了眼言墨,随后自己默默的起来,一言不发。

    时年过去,没有看左彦如,也没有去扶,就看着左笑,“你伤哪儿了?”

    “关你屁事!你就偷着笑吧,要不是他,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你不是死了么,还回来做什么的?你有脸没啊,我们左家可不欢迎你。”

    时年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抬脚,踹上了他的膝盖,一连三脚,直接让左笑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左笑疼的话都说不出口,整个腿都受了伤,脸,瞬间煞白!

    “不够的话,我再来两脚。”时年的语气还是淡的,都看不出她是不是在生气。

    “你个不要脸的……”

    啪。嘴巴挨了一巴掌,左笑开始啊啊的叫,疼。

    左彦如不忍,“你打他干什么?教训一下就行了啊,你……送他去医院,裤子都染红了。”

    她又看去言墨,大概是想要让言墨拿车子去送左笑去医院吧。

    “我还以为这两年你变得有那么点选择,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垃圾。”

    时?时年看着自己的亲娘,“知道垃圾是什么吗?就像你这样的,还教出了他这样一个大垃圾。”

    “时年,你说什么呢!”用这种词来形容自己的母亲??

    “昨天晚上,没有让他进去,我还有那么一丝欣慰。但是你知道他刚刚想做什么吗,杀人。父亲我一个人去看就行了,你就不用去了。”

    “左笑!”左彦如一声叫,时年回头,叫左笑抽了一把刀出来,因为他是跪着的,所以刀尖对准的就是时年的肚子。

    却被人一脚给喘了去,刀子飞出,左笑同时倒在地上。

    言墨过去,蹲下,看着他。面对左笑这种人,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所以……他轻轻松松的就能制服。

    甚至都不用跟他打招呼,伸手,捏着他的肩膀,咔嚓!

    卸掉了他的胳膊,在他发出尖叫的时候,再捏着他的下巴,第二声喇叭,卸了下巴。

    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只剩卡白到发青的脸。

    言墨站起来,“前辈,孩子不是这么教的,你得让他成为一个人。”

    “你……”左彦如心惊,“你把他怎么了?”

    “死不了,我不会杀人,只是让他乖一点儿,以后碰到她。”他指了指时年,“退避三舍,否则……我不杀人,但是我有办法让他违法,然后坐牢。”

    拉着时年走。

    ………

    言墨把副驾的门打开,时年上车以后,他才摸了下后脑勺,黏黏的,好像有血渗出来,应该是头盔尖锐的部分戳伤的吧。

    上车。

    他倾过身去,目光从清浅到深邃,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的额头一看就是碰伤。

    把安全带扯过来,“怎么弄的?”

    这么近,他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退回去。”她依然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时年。”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百块钱,放在了一侧的储物盒里,“我爸的墓园,谢谢。”

    言墨盯着她的眼睛,不是说,眼神的接触能够检验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你吗,可她却过份的平静。

    她不喜欢他,忘了他,对他没有一点感觉,可是刚刚为何为什么去挡着对他的攻击!

    “时年,你……”

    “你是要问刚刚我为何去挡那个头盔么,我告诉你,我是为了女儿。她把你看作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想看到她难过,麻烦不要自作多情。”

    言墨失笑,“你从哪儿看出我在自作多情?”

    “你的眼睛。还有你的行径告诉我,你似乎挺喜欢我,这个世界上有男小三吗?”她在告诉他,她已经有了黎卓。

    那一年,因为他,她失去了唯一能够支撑手术费的工作,却因为他而丢失。

    于是她从凌阳县到了兰城,在那个拍卖会上,他说: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拒绝的。

    因为他有恃无恐,觉得她爱他。

    后来不肯放过她,又不肯离婚,她被严思文处处紧逼,到最后险些丧命。

    他喉咙紧了紧,看着她,有些东西她忘了,他还记得。

    心里九转回肠,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个眼神给打了回去。

    “时年。”喉咙哑到不行,“我道歉,无论……”

    “言墨,我真的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才让你费尽心机的想让我留下来。你不像是一个道歉的人,你也没有那种道歉的姿态,要不你跪下?”时年打断了他。

    言墨没说话,脖颈黏稠温热。

    “走吧,早去早回,我未婚夫等着我回家。”

    什么?

    “我没有告诉你吗?还有三天,我就去意大利,和他结婚了。所以纵然你有千言万语,也省省吧。”

    言墨没动,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惊愕不少。他前几天还以为,她不会和黎卓在一起,现在就要结婚了。

    ………

    到了墓园,时年也没有拿什么东西,在外面踩了一点野花拿来。

    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也以不会在乎她有没有带什么礼物。

    从墓园里出来,时年站在街边,这一带很荒凉,毕竟是个小地方,也没有其他的车可坐。

    “你看看儿子吧。”

    嗯?

    “我听我妈说,我生的是个双胞胎,只不过男孩儿死了。趁着我还没走,去看看。”

    言墨下意识问,“以后不回来了?”

    “不管回不回,我都会管女儿,抚养费我会出。”

    “你觉得对女儿就是出一点抚养费就行了吗?你觉得她需要这点微不足道的钱?”言墨说道。

    时年转而看向他的眼睛,“我会让人去接她去我那里,走吧。”开门,上车。

    言墨还在外面,脸色卡白。

    时年在车子里面看了眼他的后脑勺,也仅仅就是看了一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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